“而是因为这两件事让你产生了自我怀疑?”北岛试探地问道。
“是,我怀疑我真的像那个犯人说的那样是个魔鬼。”黑泽秀明平静地说道,就好像剖析的不是自己。
北岛咬了一下唇,看向站在一边的马德拉。
“你想跟我的执事聊诊断结果?”黑泽秀明勾起唇,“不必这么麻烦,我可以直接告诉你。”
“我对于现实世界有一定的认知障碍,你觉得我会将现实与想象混淆,flash back只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症状中的几个表现之一。”
北岛不自在的挪了下屁股,有了一种学生时代面对老师抽查的窘迫感。
“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先治好认知障碍?”
北岛:“没、没错?”
“我知道了,我会治的,你可以走了。”
北岛:“好的……”
他总有一种再留下来会被布置一篇小论文探讨一下典型病例的感觉。
天哪!他才不要写小论文,他已经50岁了!没多少头发了!
“那我就先离开了,再见,诊金我只收取30%的预约金,剩下的不用给了。”
北岛收拾好垃圾,飞快地溜到门口。
“慢走。”黑泽秀明气势汹汹的站起来,裹着小毯子上楼,把楼梯踩得邦邦作响,冲进书房,“你给我喝吐真剂!”
“本来只有一口,帮助你敞开心扉。”琴酒慢条斯理地关掉监控,合上笔记本,“我在你喝之前也喝了一口。”
黑泽秀明的胸口极具起伏两下,这意思是本来一人一口很公平喽?
没有这样的道理!
“可是我喝了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