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拉简直想抛去所有礼仪翻一个白眼,但良好的职业素养令他放弃了这个想法,“您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黑泽秀明沉默着没接话,反正他也只是说说,没想过真能喝到咖啡。
马德拉深呼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能生气,根据他今天才研究过的心理学知识,对着戒断中的人生气会加重他们的抗拒心理。
现在最好是要转移患者的注意力。
“少爷。”马德拉和颜悦色地道,“今天是七夕,您有什么愿望吗?”
“啊……”黑泽秀明看向手中已经被扯开的御守,“我向来不信许愿这种东西,我所有的愿望都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但如果真有那种东西的话,那我许愿现在、立刻、马上能够喝到咖啡,吃到芝士烤布蕾!”
黑泽秀明十分敷衍地双手合十,看向空中的月亮。
啊……黄色的月亮,多像一块被挖掉一勺的芝士烤布蕾。
马德拉:……
他深呼吸一次。少爷书上患者的例子好像对少爷本人没什么用。
“少爷……我不可能给你咖——”
“黑泽?”
熟悉的声线从救护车的侧边传来,安室透降下马自达的车窗看向有点愣住的黑泽秀明,“怎么这个表情。”
黑泽秀明:你不是走了吗?不是回组织了吗?怎么在这里?
他瞪圆眼睛,满脸疑问。
“我今天的工作刚好结束。”安室透熟练地将车子停在救护车边,提着一只纸袋下车,“前面在交通管制,我听说这边出了大事就觉得你会在这里,特意绕过来看看,没想到你真的在。正好店里剩了一块芝士烤布蕾,我还碰巧带了透明咖啡饮料,要吗?”
黑泽秀明猛地伸出手臂,环住安室透的腰抱了一下,用力到脸颊都被蹭的鼓起一个弧度。
什么剩的,这是特意给他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