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梦醒了。
地球最北边的国家,这里的冬天相当漫长,生活节奏很慢,很适合像千绘这种一个人居住。
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年,原本以为彻底脱离了日本,却没想到这该死的命运,竟然被偶然来旅游的工藤新一给发现了。
倒是没有亲眼看到死神体质发作,vodka说的时候千绘听得倒是心惊胆战的。
g不见了,vodka倒是偶尔会来看她。
这些年里vodka由原本沉默健壮的精神小伙变成了家庭煮夫,对于g把他抛弃的行为他偶尔也会抱怨一下,这些年到底是安定下来,还结了婚,今年孩子即将出生。
“那到时候请务必请我喝喜酒哦~”千绘笑着说。
“肯定的,我怎么不能请大嫂。”
vodka这些年纠正了好几次也没改这个口,执着地叫千绘大嫂,他似乎是比千绘还乐观地相信那个男人不会就这么简单地死在组织的内斗中,也从来没有放弃帮千绘打探消息。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会消失的毫无痕迹吗?千绘以前觉得是没有这么夸张的,但是现在她知道,以组织的力量的确可以。
后来她去参加了承太郎的结婚仪式,又回了日本一趟参加了乔瑟夫的葬礼,葬礼上有一个看起来相当年轻比承太郎还小的孩子,千绘万万没想到那个叫东方仗助的孩子是乔瑟夫年轻时候外遇生下来的
再后来,极北之地的极昼极夜,和这个地方的时间一样缓慢地更替着,久而久之甚至感觉不到了时间的流逝,如果不是拥有曾经作为薇薇安的那数千年的记忆,或许她早就在这漫无边际的孤独之中迷失了。
g先生,你去哪里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啊
我好像要坚持不下去了。
在寒冷的地方待久了,对温度的变化好像都有些不明显。
这种地方不方便之处就在于超市之类的都在很远的地方,必须开车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