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啧,也就恩公如此心善了。也不知道恩公是不是太子。”
胡老三微微皱眉:“九成是了。庄子上给我们结算了工钱,将我们遣走后,朝廷就出了猪饲料。就是我们在庄子上用的那批。长生也说,我们在庄子上干的活,应该就是主子在试验猪饲料。
“朝廷不都传猪饲料跟太子有关吗?尤其我在庄子上那会儿就觉得孟管事说话以及某些举止有些奇怪。经长生一提醒,我才回过神来,那不就是公公吗。这世上,除了皇室,还有谁能用公公?”
胡嫂子叹气:“若真是,那恐怕我们这辈子都见不到恩公了。”
胡老三睨了她一眼,“恩公是什么人,那等身份,我们有幸得见一两面,还获他赐银,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你还想天天见不成?知足吧!”
胡嫂子一掌拍在他背上:“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就是觉得他救了我们家长生,我得亲自给他磕个头。”
胡老三想了想,“不如给恩公立个长生牌,你对着长生牌磕个头?”
胡嫂子又问:“长生牌怎么写?”
太子的名讳哪能随便书写?更不可为人知晓。
此时,胡长生从外头回来,后头还跟着胡长康,言道:“就写恩公便好。”
胡嫂子大喜,“不是在书院吗?怎么今儿回来了?也不早早派人说一声。幸亏我买了肉。还想着煮好了给你们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