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到肋骨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没有抗生素的年代,受了外伤会很危险,绝大多数人都抗不过感染,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露克蕾莎会把让敌方士兵受非致命伤作为首要目标的原因之一。

教皇在一旁忧心忡忡,内心焦虑。几位关系亲近的枢机主教也在一旁,低声安慰教皇。

戈弗雷和桑夏离的稍微远一点,都很担忧。

切萨雷则坐在墙边的座椅上,心情沉重的看着躺在桌上的胡安。

他的衣服上还沾有牛血和灰尘,露克蕾莎让仆人准备了热水,这才请示父亲,“圣父,让切萨雷去洗洗,他一身的血和尘土,太脏了。”

“唉!”亚历山大六世沉沉叹气,“你去跟他说,让他沐浴干净,然后去为他的弟弟向上帝祈祷。”

“父亲,他也是您的儿子。胡安受伤了,他立即跳下去拦着公牛,他是个好哥哥。”

教皇勉强一笑,“你说的对。我太担心胡安了。唉!”他走向切萨雷。

俩父子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切萨雷随后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

教皇爸爸确实偏心。

晚上,凡娜莎没有回去,而是跟女儿一起,睡在她房间。

“母亲,为什么父亲更疼爱胡安?我以为他会更疼爱切萨雷。”躺在床上,露克蕾莎不解的问。

凡娜莎叹气,“你以为做父亲的会喜欢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