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恐怖的是被肢解下来的头颅被犯人特意摆放成一排,堆在客厅对着正大门的桌上,就像现在这样,七双死鱼眼一般无神的眼珠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在这充满恐怖气息的房屋内又增添灵异。
沾血的金线在地板上黯然无色,我正走过去捡起来,房间就被一群不速之客闯入,里面还有熟悉的面孔——七海建人。
其他的咒术师看到我大惊失色,七海也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我捏着手里沾血的金线,不禁挑眉,这么明显又老套的陷害,没想到在进步的今天还能看见。
“你是——!”一个咒术师指着我大吼,想要把我的罪名定下来,七海皱眉拦下他,上前一步道:“琥珀小姐,请问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我冲他扬扬手里的金线,“被人带过来的,倒是没想到看到了这些东西。”
“你以为有谁会相信你这种拙劣的借口吗!”那个咒术师再次开口,他手指着我,“现场就你一个人,而且只有你一个人的咒力残痕,很明显就是你动的手!神灵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还不等他再说,我就放出金线把他捆起来,咒术师被金线捆着只能无助地倒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声音。
感受到他凶狠又害怕的眼神,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正眼都没给他一个,“你们想把脏水泼我头上好歹也注意一下手法好不好,这么简单直白还带着陈年狗血味的局三岁小孩子都不用了。”
我蹲下来玩味似的戳了戳地上的咒术师,“还是说,你们就是喜欢找死?如果想要我送你们一程我也是不介意的哦。”
咒术师挣扎的更厉害了,“呜呜”着求救,他旁边的同伴也猛地撤出很远的距离,只有七海健人还留在原地。
七海像是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一样,他推推眼睛,“我接到任务,过来探查这边的凶杀案,不知道前辈知道多少有关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