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不停蹄转身遁走。

对于拎在半空的咒灵自然另有去处,训练营就是专门为这群刺头打造的地方。

不同于培训基地的管理,训练营的管制接近监狱,更严格也更封闭。

“把它先带去黑室关几天再说。”

我把咒灵丢在地上,对于不能好好投入生产还蓄意搞破坏的咒灵我一向心狠手辣。

训导员将咒灵带下,我又来到大操场上看咒灵训练。

对于这些刺头优先要培养的是听从安排,并且刺头的智商都普遍偏低,在金线的加持下才能接受一些普通指令。

这会我正面不改色地看着操场上训导员让咒灵重复齐步走、跑步走和递接木棍的动作。

“一二!一二!一二!”

训导员大声喊着口号,重复的训练下,一个个咒灵宛如丧气木偶进行着指令。

“啪!”

木棍被狠狠甩在地上,一个刺头原地躺下,学着电视里的碰瓷老人打滚,嘴里还囫囵叫嚷:“布干!布!干!”

不错!很叛逆!

我正准备上去亲自带领他感悟世界的真善美,训练营的专务就已经将它处理好了。

只见咒灵衣服上的指示灯一红,咒灵立马狠狠抽搐了一下,随即安静下来一动不动装尸体。

“社长!”山野光辉很有精神地冲我大喊鞠躬。

我点点头,手一指示意他把叛逆咒灵带下去。

一个担架被安排送过来,训导员很熟练地将叛逆咒灵放在担架上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