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它身体里刻下死亡的契约。一旦可爱的小东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么就只会迎来一个结局，那就是死亡。

刚出生没多久的小东西思维还很单纯，脑子里只有杀戮和仇恨，海拉轻而易举地抹掉了那些东西，然后脑子里灵关一闪就给它填入了别的。

托尼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还神色狰狞的可怕生物瞬间变得乖巧不已，闪着寒光的尖锐尾巴一甩一甩的，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像狗。

“你对它做了什么？”他好奇地问道。

“精神能量净化。”海拉说，“把思想修改了一下下。”

“Sir，翻译过来是「洗脑」。”贾维斯贴心地给出了翻译。

托尼一阵后怕，随后又张口就来：“噢天，你不会对我也使用了那个能力吧？我是说一定是你对我也用了，不然我的脑子里怎么全是你呢？你说是吧？”

“我倒是很开心你想着我，你放心吧这个能力只对低智商的生物有效果。”海拉拍了拍异形的头，一脸慈爱。

她的脸上甚至带着兴奋的红晕，显然是非常喜欢新的宠物。

海拉的审美好像根本不在正常范围内，这点托尼现在总算是知道了。

前文交代过，海拉其实是有些偏向于人外控的奇怪属性的。

但是因为隐藏的很深所以托尼并没有察觉到，现在纽约富豪看着留着强腐蚀性哈达子的异形和完全不介意这些的海拉，不禁有些心疼大厦的地板，他当然不是心疼那点维修费用。

而是万一这玩意的口水沾到了不该沾到的地方，事情就会变得非常麻烦了。

“你给——它……我的意思是你要养它吗？它吃什么？不会是脑髓吧？甜心，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养在市中心……”托尼对那个脑袋穿孔的尸体印象深刻，于是非常忐忑地建议道。

“这是个问题。”海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考虑那么多。这种冲动行事的风格她坚决不承认是自己没考虑好的原因，她把这甩锅于遗传了阿萨神族冲动一根筋的基因影响，然后清了清嗓子对两个未成年问道，“你们长老有说这玩意吃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