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

看着已经打算收拾小包袱的杰瑞，托尼抽了抽嘴角。

“你真的考虑好了吗？神奇老鼠，乡下到处都是野猫，他们可不像汤姆。”

托尼的话让杰瑞的脚步顿了顿。

“让它走，你别留。”海拉抬起下巴看着杰瑞，“的确，我是不该管你怎么样的，你胖就胖吧，希望路边的野猫不会吃了你。”

托尼：“我还挺喜欢它的。”

杰瑞憋着一口气愣是没有留下，它当着海拉的面收拾好了小包裹，然后走进电梯，甚至都没有理会托尼的告别。

电梯一层层往下，到达了最底层。

“Well，它这次可真坚决。”托尼砸了咂嘴，一脸惋惜，“我还准备送它一点小道具补偿它。”

“托尼，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该好好反省一下？”

“嗯？”

海拉捏了捏眉心，颇为头疼。

“我的意思是，你看，我之前就一直让汤姆给神盾局打工，又丢给史蒂夫养，把杰瑞丢给你养——虽然也是怕这俩拆家吧，但是它们也跟了我很多年，我却没有好好关注它们对我这种甩手掌柜的做法是怎么想的……杰瑞生气是应该的。”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一向自我为中心的她已经开始考虑站在其他人的角度思考了。

托尼拍了拍她安慰道：“好吧，至少你对我还是很……「负责」的。”

他说「负责」的时候刻意停了停，这让海拉想到了她那几次睡了之后消失的不负责行为。

她心虚望天，沉默了一会说：“差不多了，看看它在哪吧，我给史蒂夫打个电话。”

“贾维斯，调出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