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重重剁了剁拐杖,大怒道:“忍者最重要的是实力。其他都是拖累。”

这就是你单身至今的原因?你的老队友三代目不仅有老婆,还有儿子,还有孙子。

“忍者不需要感情,不需要朋友,不需要亲人。只有实力才能让你活下去。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你知道下场是什么。”

老板冷静了下来,气氛也变得更凝重。没法继续插科打诨划水了。

我低下头,在他身前跪下。

“是。团藏大人。”

我泡在水里,就像泡菜一样被腌入了一身血腥味儿。

天光破晓,老板的苦大仇深脸出现在栅栏的上面。

他问:“你喜欢和宇智波的人打交道?”

送命题。

我伸直脖子,尽量不沾倒水说话。“不。我讨厌他们。自大,不拿正眼看人,整日抱着过去的辉煌,不识时务,不为村子做贡献,狼心狗肺,不知回报,和我的理想完全不同。”

老板的脸色更加暗沉,小眼睛完全看不出他现在在想什么。

如果说当初他从一堆孤儿豆丁里挑出我做徒弟还有一丝温情尚存,那这两年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将那丝温暖消磨得差不多了。

现在他看我的眼神,和大蛇丸那个变态看试验品的神态差不多了。

他示意森乃老头子把我捞出来,挂在一旁的刑具架上晾着。腥臭的血水在我脚下滴成了一滩不规则形状,和脏兮兮的地面互相衬托。

拐杖用力打在我的下巴上,刺痛感犹如火焰一般从嘴巴烧到天灵盖。

总算轮到我了。

舌祸根绝术。

惨绝人寰,坑人无数的禁术。

感谢这具怎么折腾都依旧□□的身体,受了那么多年的刑,这点痛苦还是能忍受下来。如果喊出声来,变态森乃老头子会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