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我提着刀旷工去打野的时候,他们都装作不知道,默默担下原本分成三人的看守任务。

直到某天晚上,他两独自守夜被雾隐暗杀部队全部干掉。快要天亮的时候,我拎着刀回来看到两具木叶的尸体,雾隐暗杀部队的尸体,以及坐在物资旁边的宇智波止水。

他还是个半大的少年,没比我高多少,货真价实的未成年,放在另一个世界还是小学鸡。而我,多活一世的经验,成年人的灵魂,从睁眼开始的根部训练底蕴,在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面前突然没了底气。

“他们是你的队友。”

我面无表情的点头,辩解道:“我有任务。”

“如果这批物资没有运到,前线至少有十个队伍会陷入苦战。”

“我有任务。”

“擅离职守一旦被发现会被剥夺忍者身份。”

也许是上个世界的天真还未被磨灭干净,也许是昨晚那个同样佩戴着木叶护额的忍者错愕的眼神,也许是身上好几天没换的血衣,也许是对方衣襟上从小被耳提面命的天敌团扇徽记,更可能是对方隐隐透露出来的高人一等的审问,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毫无征兆的爆炸了。

我冷笑着拿刀指着他。“忍者很了不起吗?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当爸爸稀罕这种身份吗?见了贵族低头,还要被平民排斥,还搞内部争斗,不事生产,只会杀戮,总有一天会死的一个都不剩。全都死干净,说不定这个世界还能稍微好点。滚开。”

卷发少年叹了口气,说道:“我真的不想和你打。你还是个孩子。”

“去TM的孩子。我是你爸爸。”

“不要辱及逝者。”

“逝得好。早死早超生,争取投个好胎。”

他终于露出了一丝恼怒之色,拔出了短刀。

“就算年龄还小,我也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