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还是个女孩子。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Tony哥嘀嘀咕咕。
我气极反笑。“你嘴这么贱都没被打,就不用担心别人。”
止水咳了一声。“咳咳。春树,这么说太没礼貌了。”
Tony哥不甘示弱。“我跑得快,还有警务部罩着,谁那么不长眼来惹我。”
“抱大腿都能被你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也是个人才。我有一份为村子发光发热的忍者工作介绍给你,想必与你手速十分相称。”
“咱平头老百姓,一没钱,二没势。有大佬愿意看顾一下就感天谢地。干嘛非得往火坑里跳。”
“哈?身为木叶村光荣的一员,你居然不思考着怎么为村子发光发热,就知道苟在后方。我为有你这样的同胞感到羞愧。”
“大小姐,你生活在天上吗。你知道我家几口人吗,能出来赚钱的有几人吗,年收入多少吗,最近柴米油盐物价多少吗,好不容易能出来摆摊了,结果又开始宵禁。你造我从昨天到现在还没吃饭,你还是第一单生意吗?”
我抹了把脸,没好意思继续和他辩下去。
我也没吃饭,身上还带着伤。但那是自找的。以往我干的活儿太黑了,根本没法拿出来作为论据。好羡慕啊。他全须全尾,活蹦乱跳。赚了钱可以买米回家做饭,还有家人会为他留盏灯。虽然清贫一些,但总算能活下去。
村子里的忍者不就是为了保护他们吗。木叶为他们燃烧,根为了他们扎根漆黑的淤泥。
算了。做一行,爱一行。要有职业道德。
我闭上眼,重新端出一副高冷的模样。任凭头上刀光剑影,我自巍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