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屋子不大,看上去还算干净,没有奇怪的虫子,污迹什么的。只要把厚厚一层灰洗掉就能住人。

比较一下动手擦和直接用风吹的速度,我毫不犹豫的捏了个风遁印。

“风遁·大突破。”

“哪个缺心眼在楼里放风遁!”

“啊!我的手办!”

“哪一户,哪一户!”

“我在洗澡!”

“兄弟们,把那家伙抓出来!”

搬家第一天,我成功捅了马蜂窝。

一个紫发小姐姐面带怒意的盘腿坐在地上,手边放着一把长刀,刀刃出鞘一半,寒光闪闪。另一个眼袋青黑的青年被灰尘呛得不停咳嗽。一个两眼无神,面容恐怖的家伙在补墙。其他洗澡洗一半跑出来的裸男,被风吹破手办盒子的,被气压刺得耳膜痛的先回去了。临走之前放狠话让这三个代表全体住户好好修理我这个不懂规矩的愣头青。

小姐姐很美很飒,大长腿只被热裤盖到腿根。两条雪白雪白的火腿肠横在我眼前,晃得人眼花花。

“错了没?”

“错了。”

“哪里错了?”

“哪里都错了。”

“说重点!”小姐姐单手拔刀。一旁咳个不停的生病男条件反射一般旋转跪下双手合十夹住刀刃。

恩人,好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