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工作很多都是昼伏夜出。木叶里的商家也有一些深夜也会开业。我们现在要找的就是这样的吃食店。

我饿得头晕眼花,身上还是那件刚买就破的便衣,搭了一件绿马甲,外面风大且冷,还好止水背上暖和。

止水取下了肩上的胁差挂在腰上,走路时偶尔传来闷闷的敲打声。

大街上黑漆漆的,偶尔有一家亮灯的,过去问,饭菜又早已卖完。

他只能继续朝着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我有点困了,趴在肩膀上打瞌睡。

“三色丸子应该已经关门了。烤肉店会晚一些,不过现在估计没有多少食材。有一家拉面听说很受欢迎,要不去哪里试试运气?春树?春树!”

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春树?谁是春树?居然还有人取这么老土的名字。

“用了那么强力的忍术,应该累了吧。”

“嗯。”

“还不能控制吗?”

“今天是意外。”

“因为我伤到你了。很抱歉。如果砍我一刀能让你心里开心一点……”

我在他颈窝蹭了蹭,疲倦的拒绝了。“承认自己输了的气量还是有的。”

止水停顿了一下,才告诉我施术昏迷后发生的事情。“你没有输。那个忍术很厉害,荡平了七号训练场周围的森林。旁边的六号和八号都受到了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