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个空档,伸出手稳稳的扣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掰,喀喇一声,卸掉右臂。这下是真无力狂甩了。
再不斩依然凭借意志,强撑着继续攻击,哪怕一次都没碰到对方的衣角。
又是喀喇一声,左臂关节也被卸掉。
我不敢抱有侥幸心理。能从血雾之里存活下来的忍者,体力,耐力,意志力都是寻常忍者所不能及。没到最后一刻,决不能放松。本来就是突发情况,设下的临时圈套十分粗浅。再不斩能中招就很意外了。万一最后关头被他抓到破绽反杀出去,那这次行动的所有后续可能都将被迫中止。
所以,在这场耐心的比拼之中,我必须胜利。
为了不引起外面巡逻忍者的注意,我一直使用近身体术,无声,动作幅度小,将再不斩最后的挣扎控制在较小的范围之中。
翻腾的苦无被咬出了血,随着每次攻击的刃尖甩向四周。我小心的抖开披风,将可能留作追踪要物的血点全部接下,防止被沙忍发现不对。同时,抽出披风上的系绳,不停去绊再不斩的双脚。
留给猎物翻腾的空间越来越小。猎物的精力被迷药和高强度对抗双重消耗,最终体力不支的倒下了。
我用脚尖拨了拨他胳膊,趴在地上的男人一动不动,满意的摸出他身上的忍具包丢到柜台上。“这个抵饭钱了哦。”
一只手从柜台下迅速摸出来,将忍具包抓下去,过了一小会儿,伸出来挥手示意钱货两讫,互不相欠。
可以的。砂隐村的商家很上道。我喜欢这里,就像木叶一样。于是为绝后患,将老板打成深度昏迷,顺手帮他打了烊,保证睡个一天一夜都没人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