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件一件的说清楚。我脑子都快被你带歪了。”我把孩子往肩上耸了耸,单手搂紧了。
水树可能也感觉到父亲的态度变化,不敢继续撒娇,缩在我的怀里趴着,只偷偷露出一只眼睛悄咪咪的瞄着眼睛都变红了的爸爸。
噫!Papa好凶!还是妈妈好。他用力抱紧妈妈的脖子,重新把头埋进去。
“水树这个名字……”
“我取的。”
“为什么啊?”我哭笑不得。“这不是我在晓用过的假名吗?”
“是带土还是绝?”止水没理会无关紧要的问题,坚持要得到他下水后的情报。
当时他在海底和三尾交手,好不容易控制住了三尾,却莫名其妙的晕倒了,连是谁动的手都不知道。这让他自尊心大受打击。虽然那时候自己的确已经是强弩之末,还少了一只眼睛,但也不至于完全感受不到敌袭啊。
幸好春树和孩子都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如果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他们有个万一……
他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的疼痛逼回去。
如果她们两个出了意外……
不用带土邀请,自己也绝对会走上和他一样的道路。
“都不是。”
本来不想提这个的。总觉得告诉了止水,他的脑子会乱。但是不说也不行,都问到脸上了。
“唉!答应我。知道后,一定要保持情绪稳定,可以做到吗?”
“好。”止水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经历过至亲由生到死,他已经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