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姐姐喊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开始睁着眼说瞎话,努力和这辈子的黑深残经历撇清关系,尽力营造出上辈子傻白甜的气质。

“哼。居然和自来也一个德行?二爷爷怎么生出你这个性格?”

纲手抱着胸,两个巨大的凶器搭在小臂上,甚至还超过了一截。

我眼神乱飘,嘴里乱说。

“他也没生啊。我是从试管里长出来的。按你的说法,试管岂不是我妈?”

砰!

纲手收回拳头,突然感觉舒坦了不少。

“不许妄自菲薄你的父亲!”

我抱着头喊冤。

“哇靠!不带这么强行认爸爸的啊!这世上有人强行碰瓷,有人强行水文,现在居然连认爹都要按头吗!你们这么做,和万恶的南极肥鹅娱乐有什么区别!”

“住口!”

吼了一声后,纲手满意的看着千手春树认怂了。就不应该和她瞎聊,直接问正题才对。

“说。不去千手族地等着,在外面瞎跑什么?小心别有用心的人给你使绊子。”

她一把薅住对方的白毛,使劲的来回抚摸。咦?手感不错诶,多摸几下。当初想玩二爷爷的头发都没敢下手的。趁此机会,赶紧在他女儿头上讨回来。

“嘶!轻点!再薅就秃了!我才20!”

“别岔开话题,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