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长得快和倾斜的屋檐一样高的大卷毛向我伸出了手。

“该回家了。”

我笑着扑了过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作出一副水树同款可怜相。

“好累。走不动了。”

止水轻轻刮了下妻子的鼻子,把护肩移到腰上,背对着蹲下。

“上来吧。我背你。”

“还是稀碎桑最好啦。”

“稀碎桑是什么鬼?叫阿那达。”

“不要。太肉麻。”

“那叫哥哥。你信里写过。”

“不是吧。大一岁也要强调?”

“又不是第一次。晚上你经常喊啊。”

“混蛋!不要突然开黄腔啊!”

“哈哈。夫妻之乐而已,你害羞了!”

“我揍你啊!”

“哈哈哈哈!”

月光拉长了身影,两个人漫步在冰冷的街道。

周围的灯光再多,也不及相互依偎的心更温暖。

这个世界,总有一盏灯会为自己点亮。

也总有一个人,会等待自己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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