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你又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喝多了躺路边发梦?”
“喝多?”炭治郎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我没有喝酒,那是敌人的血鬼术。”
“血鬼术?”善逸惊讶地转过头,你也分出些注意力,“仔细说说。”
炭治郎想了想,慢慢道:“那是一个个子十分娇小的女性……”
炭治郎是在昨晚亥时上的山。
他大概是那种今日事今日毕的性格,赶到京都后只休整了片刻,就趁着夜色走进山林,大江山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处弥漫着果实发酵后的浓郁酒气。
那酒气邪门而呛鼻,不多时炭治郎就感觉头脑昏沉,他勉强打起精神,继续行走在山林中,然后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看到一个抱着酒壶的短发女孩。
“啊啦,又有客人啦。”那个女孩说,她漂亮得全然不似人类,眉目间尽是款款风情。
“少年哟,要与妾身共饮吗?”
年轻的猎鬼人沉默地拔|出了刀。
“……然后我就输了。”炭治郎低落道,“对方好像可以通过酒气影响人的精神,我很快就醉得东倒西歪,如果不是祢豆子带着我逃跑,我可能已经死了。”
……这鬼的描述怎么听上去有点耳熟?
“对方有报上姓名吗?”善逸问。
“有。”炭治郎说,“但我觉得那不是真名,那个鬼说她叫酒吞童子,可酒吞童子不是男的么?”
“问题不在于性别吧?”善逸一脸“兄弟你的重点完全搞错了”的表情,“真正的酒吞童子早在平安时代就死了,这事家喻户晓,他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你觉得他的重点也没对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