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竖了个拇指,“谢斌,我之前高看你。现在,我真的看不起你。你啊,不但做事不行,做事人更不行。特么的劳资有叫你来吗?是你自己舔着脸不请自来的,你说你来就来,安安静静当个孙子苟着不好吗,非得装比要最贵的酒。
酒店老板劝你别喝这种酒,你呢?特么的说什么身家几百万,还把车押老板手里。
你好歹也是当老板的人,说这种我下套坑你的话,不觉得掉份吗?
是不是觉得我钻了法律空子很气愤?
其实当年你未尝又不是这样,仗着自己伪装的很好,颠倒黑白。
这样吧,只要你当着大家的面说出当年我弟是怎么掉进河里的,今晚的单我买了。
谢斌,这笔账对于你来说,简直不要太划算。因为,你只是说几句话就可以省七八十万。最主要,还不用背负什么责任,毕竟当年大家都还是个孩子。过失也好,故意也罢,都过去了那么久,法律也不可能追究你的责任,也追究不了,不是吗?”
秦朗的这手王炸打了出去,谢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承认,那他必然是名誉扫地。
不承认,七十多万掏定了。
事实上,这场合秦朗把当年事拿出来说,大家心中都有了大致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