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疼不?这只是煽了一点而已,下一刀,会加大距离,两公分吧,看你人高马大的,篮子却那么一点点,怪不得办事这么阴损。”
“我交代,我交代。”要不是刚才上过厕所,谢斌会被吓出屁滚尿流,他开始娓娓道来记事起的干的埋汰事儿。
比如邻居家的羊偷吃他家的菜,他就下药毒死那些羊,比如他上山摘野果子,被马蜂蛰了,他就放火烧山,然后嫁祸给别人。比如他十几岁能整事儿了,看了小电影难受,就威逼利诱要挟别人给他口。
等等等等,光成年之前干的那些缺德事,都能让他人道毁灭。
只不过,他说了那么多,就是没有交代七岁那年的事情。
刘背拿刀拍了拍谢斌的大腿,“先打住,网上说你七岁那年把一个小孩推进河里淹死了,然后嫁祸给那小孩的哥哥。说说这事。”
“网上那些话怎么能相信呢?绝对没有这回事。”谢斌打死也不敢说这事,因为这事一旦说出来,那他就是一个内心极度阴暗的人。
推秦朗撞到秦天掉进河里,他是蓄意的,因为秦天发现他爸跟他小姨妈在玉米地里的那些事,然后还到处扬,害他在同学面前被笑话,所以他是蓄意推秦朗撞秦天掉进河里的。
虽然当时他并没有想过真弄死秦天,但人都死了,这种事情就算他说不是有意想秦天死的,说出来谁会相信。
噗哧一声,刘背一刀扎在谢斌的腿上。“得,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
“啊……”刀伤再加上魔鬼椒汁带来的痛,等于把正常的痛楚放大数十倍,谢斌差点痛到休克。“我说,我说,别杀我啊……”
半个小时后,刘背他们几个离开了建材公司,公司的员工这才重获自由,在洗手间找到了谢老板。
但是,整个洗手间却被用血红大字写满了谢斌的重重罪行。
而谢斌则被用松节油制作的涂鸦笔在脸上写上:我有罪,我杀了人。身上则记录着事情的原因经过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