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难言的凉意,泛上劳温的脊背。
“既然是这样,那没事了。”女人口吻愉悦地放下茶杯,和玻璃的碰撞声,让三人不约而同地抖了一下,“那我去和公主说,都是误会,你们回去吧。”
在她的话音落下,突然有人“啊”了一声,奔跑出了门外。
是埃尔塞带来的魔法士。
有了他的先例,剩下三位贵族也抗不下去了,几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客厅。
*
三人一走,芙兰捏了捏因为端架子过久而酸痛的脖子。
指尖的火焰,是她昨晚才弄清楚的,仅仅是这么一小簇火苗,都费了她很大的劲。
而移动茶杯这种魔法,她摔碎了几乎一叠盘子,才勉强能顺着桌子挪动几个没装水的茶杯。
就在这三人进来前,她还在反复练习这两种魔法,因为这样,她不小心摔碎了好几个茶杯和茶托。
芙兰晃了一下脚,鞋跟碰到了沙发底下的茶杯碎片。
而原本埃尔塞公爵的位置前面,茶杯不起眼的一侧,缺了个小口。
她知道这人不可能再动这个茶杯了,她就很顺手地趁着黑在沙发底下给他拿了个摔得不严重的。
现在的她,可不会什么修补魔法。
桌面上的花纹,也只是使用一点小小的把戏混杂上光源的变化。
至于那个一看就是魔法士的人,芙兰也不懂她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他如此畏惧。
王宫城堡外。
“劳温,你的消息是哪里来的,差点把我们害死!”埃尔塞至今还对那只恢复如初的茶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