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痛苦吗?”芙兰问。

“痛苦?你的问题越来越奇怪了。”

虽然说灵魂溃散确实是不好受的一件事,但是对一个神而言,还称不上痛苦。

“那就奇怪了。”

即将死去的黑暗神:?

只有记住这些梦境,才能不断的“痛苦”,现在她面前的这个“黑暗神”显然只有这这一场梦境的记忆。

在“他”看来,这一切是真实的,在正常的时间轨迹上行走的事迹,“他”不会向八音盒传递痛苦的信号。

只有不断地、反复地经历这段记忆,遭受一次又一次灵魂被撕裂的折磨,才能称得上痛苦。

在这个梦境世界,只有一样东西,有着“记忆”。

“小贝。”

原本贴在她颈部的小东西,在听到她的声音时,下意识地颤了一下。

“你到底是什么?”

小贝继续黏在她的脖颈上,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但是这一招对芙兰没有用。

她把它从肩膀上扒了下来,递到了身体越发黯淡的黑暗神面前:“您有没有觉得这小东西很熟悉?”

黑暗神:“……”他应该熟悉吗?

小贝想跑,被芙兰一把揪住身子的一处,那一处柔软的部分拉长,仿佛一根小尾巴,被她拽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