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毛泰九起先只是眯了眯眼,而后放声大笑。
舒夭绍怔怔地看着他:“……”总感觉特么的又上了这男人的当?
“不是不记得了吗?你忘记自己失忆了吗雅琴?”毛泰九笑得极为快活,一口大白牙差点刺瞎舒夭绍的眼睛。
曹尼玛又特么耍我!
等等!他这牙齿白的也很像昨晚上那个杀人狂啊!舒夭绍深深地纠结了,类似颜色的皮鞋和牙很白,这两个共同点能让男女主相信她的话吗?
“啊…别沮丧。就算你不承认,我也有其他证据呢。”毛泰九说着,松开了舒夭绍一只手,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然后落到了她的后颈,情难自禁地将推着她的后颈往自己的方向靠过来……
舒夭绍:“我警告你,现在就松开我命运的后颈肉!”
“我不要。”毛泰九笑得肩膀在抽搐,他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自从失去这个人后,所有的喜乐都尽数离他远去,只余留满心的空空荡荡,以及只有血腥与绝望与痛苦才能带来的兴奋和满足。
然而这些满足,就像是本该被用爱意与暖意温柔填满的心脏,因某人的消失,只能无助地用棉絮,才能勉强不让空虚的心脏在寒风中无助地颤抖而已,虚假的满足!
舒夭绍不知道这厮脑子里弯弯绕绕想过一大堆东西,还在揪着他的手逼迫她松开自己的后颈肉,说真的,被捏着后颈肉的感觉非常危险,她毕竟不是猫猫,毛泰九也不是她的猫妈妈。
然而毛泰九不仅不肯松开她,反而直接凑过来,在她唇角……落下一个吻。
轻柔而绵长,舒夭绍如遭雷击,震惊地看着毛泰九,心中被一句经典台词刷屏——我把你当兄弟,你特么想睡我!?
这个吻,自嘴角缓缓滑落到耳畔,毛泰九抿住了舒夭绍的耳垂:“雅琴啊……我许久没有梦见你了,不过没关系,你回来了。”
回到我身边了。
再也不会放你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