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避开人群畅游的鱼儿们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一般，追随着这诱人魔力的源头追了过来。

“哇！亲爱的你快看！鱼群都朝着那个女孩子游去了诶！”

旁人的惊呼声传入爱丽丝耳中。

五条悟点在玻璃隔层的手下滑，将爱丽丝的手顺势拉下，“小爱，稍微有点引人注目了哦。”

没了爱丽丝的触碰，仿佛闻到食物气息靠过来的鱼群们中的大鱼立刻翻脸，露出自己蛮横的一面，在众多的同族中扭摆着身体，游蹿在里面，想要将挤在自己身边的其他家伙逼走。

个头小的鱼儿们迫于威胁朝空旷的地方游走，大的则是不甘示弱地挤在乱动的同族身边，像是掐架一般互相用鱼尾拍打着对方的身体。

五条悟看着莫名其妙争斗起来的鱼群，没忍住笑了声，贴近爱丽丝耳畔的胸腔微微鼓动，含着笑意的磁性嗓音传入耳中：“我还以为这些鱼被养在一起都不会掐架呢。”

“怎么可能呀，就像是再和谐的势力，也一定免除不了内部争斗的道理，但是他们又总会为了一些目标，或是共同在乎的东西而维持表面的平和。”爱丽丝淡淡的看着鱼群互掐说道。

五条悟眨了下眼睛：“一针见血呢。”

他抽回手，半蜷着手指，抵在下巴前，若有所思地说道：“说起来，小爱，你对现在的咒术高层怎么看？”

“咒术高层？”爱丽丝想到了早年不太愉快的记忆，眉头也跟着微微皱起，“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腐朽吧。”

五条悟低笑一声，“还真是巧了，我也这么觉得。”

“突然提及这个，你是打算做些什么吗？”爱丽丝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