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说:“才不,我要上学,周末玩。”
夏油杰表示可以小玩一下,但是:“我明天还要上班。”
到最后只有伏黑惠一个人坚持着适度娱乐的本心,到点下线,忘年交的挚友组依然在海拉鲁消磨时间。
第二天自然是起不来床的,五条悟正刷牙的时候,禅院千流已经坐在坂本的车里等他了。
他上车的时候,禅院千流一脸正色:“悟君,我很讨厌不守时,如果你明天还迟到这么久的话,我不会等你的。”
“干嘛这么严肃。”五条悟的声音软绵绵的,“现在过去也不会迟到吧?”
“按照我个人的时间规划来说,迟到了。”
“哎——好严格哦。”
见他准备摘下眼镜装可怜,禅院千流迅速别开脸,冷淡地说:“记住了吗?明天再晚十分钟以上,我不会等你的。”
“好冷漠……”他有点委屈,“知道了。”
年少的时候,五条悟约会也经常迟到,偶尔确实是突发事件需要解决,大部分时候他迟到也没什么理由。
尽管只是几分钟到十五分钟,堆积起来,也足以让禅院千流不开心了。
他总会嬉皮笑脸地cos卡卡西,说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遇到了个老奶奶所以扶她过马路去了。
这种插科打诨的态度最是气人,禅院千流不想同他计较,五条悟看着她压抑着不满所以紧紧抿着的唇角,反而要说:“别那么小气嘛,总是不高兴会变老的哦?你最漂亮啦。”
自以为幽默的哄人态度真正激怒了她,禅院千流气得指责他,对方立刻摘下墨镜,露出真挚可怜的苍蓝瞳孔,软声撒娇。
她顿时又熄灭了火气,想着:“这到底有什么好气呢,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
但从一年多以前开始,五条悟越发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