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十四年前,我被调离常暗岛,你没有试图去搜查关于我的任何音讯,大战结束后也从未想过要试着去找寻我,是因为你料到我是被安排去进行不可为外界所知的秘密实验研究。
而你作为不死军团的发起者将在战败后作为替罪羊接受惩处,在你看来如果我们那时再有联系,对彼此都是百害而无一利,所以你再次决定放下我,是吗?”
“是……”
“四年前……啊,那更不必说了,为了让港口黑手党拿到异能开业许可证、为了实现横滨的三刻构想,我成为了你一手布下的棋盘上那枚需要撤下的棋子。
而三年前,那个组织被剿灭的时候,你为了港口黑手党不成为诸多强国政府机构的眼中钉,没有选择去救我。
从最初的博登湖失约,到最后彻底将我放弃,每次一旦你的最优解抉择告诉你需要把我抛下时,你都会遵从理智地去这么做。”
复盘着过去自己一次又一次被对方放下,却还能一次又一次和对方走到一起,源理奈甚至想感叹彼此间的缘分真是有够神奇。
“你的最优解的确是达成了你所求的最优结果,称不上是错误,而我也很清楚你是怎样的人。但那时的我太过需要得到港口黑手党的庇护,我也出于并不单纯的目的选择了你……所以我才说,我并不恨你。”
“比起真正的夫妻,过去的我们更像是一对以夫妻为名的合伙人,以利益为纽带的合伙人本就不该纠结利益之外的事情,所以我不恨你。但我们……终究还是夫妻啊,对于你的选择,即使再理智、再清醒,我也没有办法不去失望。”
“三年前,我服下那枚药,赌上那十分之一的成活率时,我告诉自己……如果赌赢了,那么重生后,我不会再为了各中需求不得已之类的利益考量而把自己置于被动的境地,哪怕是向死而生,我也会为了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