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狗啊。”

“谁说话的?”老者目光看向那位刚刚嘀咕的人,别以为他年龄大就好像耳朵聋了,他比谁都听的清楚。

那嘀咕的人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耳朵太尖了吧,这特么的都能听到。

“爸,我去。”

安静的氛围里,有人打破了这种气氛,所有人回头望去。

一位年轻人整理着他那帅气的飞机头,看到这么多人关注他,起身微笑道:

“既然延海市这么危险,那自然只有我去才能镇压的住啊,说句难听话,舍我其谁……”

啪!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

老者拿起布鞋砸在对方脸上,留下鞋印,年轻人吐着舌头晕倒在地。

“继续开会,不用理睬傻子。”老者说道。

现场的人面面相觑。

怎么能这么阴险,你儿子去不是刚刚好嘛,都自己报名参加了,就这样否定一位年轻人的雄心壮志,明显不是好的选择。

老者很生气。

他晚年得最后一子,其余的儿子都已经战死,以前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能够保护家园而死,那是光荣。

而现在,如果这最小的一个傻儿子死掉的话。

以后就没人给他烧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