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感觉仿佛缺少了什么。

仔细一想。

他瞬间明白，就是缺少这两位精神病患者。

“前段时间，我在直播平台看到你，那是不是你啊。”李来福问道。

林凡疑惑道：“什么直播？我不知道啊。”

李来福想起这两位是精神病患者，肯定是听不懂，说那么多就没意思的很。

“就是你很强。”

说到厉不厉害就真的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林凡淡然道：“我的确很厉害，不过这些有很大的一部分是老张的功劳，如果不是老张的针灸，我可不会这么厉害的。”

李来福微笑着。

跟两位精神病患者打交道到现在。

早就理解他们的情况。

除了触电，还是触电，哦，以前还有被重物砸的骨头裂开，反正各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没有必要纠结一件事情。

路过的护士看到院长如此跟精神病患者亲近。

她们真的很感动。

有的想哭。

有的偷偷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