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纲吉吃痛的皱起眉,直接坐起身挣扎起来∶"你松手,很痛啊!"

我心软了一下,又很快硬起来∶“不松!”

不能松!

纲吉挣扎无果,见状也抬起手捏了回来,一把掐住我的脸,威胁道∶"松手。不然我也要用力了,真的会很痛的!"

脸肉猝不及防被扯住,我有点不习惯地鼓了下脸,莫名不服输起来,嘴硬道∶"痛就痛嘛,我才不怕痛!"

才怪!

我怕死了,不然也不至于上了国一才学会骑脚踏车!

但话虽如此,气势是一定不能输的!

纲吉∶"你快松开啊啊啊-我∶"就不松!"

在这场莫名其妙开始的 ''''谁也不松手''''的幼稚较量中,我和纲吉很快便陷入了僵持。

就在这时,通往天台的铁门被人从里面推开,空阔的天台传来一声清晰的吱呀声,随后两个人走了进来。

是前去帮体育老师搬运运动器材的山本和狱寺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狱寺一看到我们此刻的姿势,脸色顿时一变,紧张道∶"十代目,您没事吧?!我这就来帮助你——

“等一等,狱寺!”

站在前面的山本抬手将狱寺冲过来的脚步拦了下来,大概是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他谨慎地停在了铁门前不远的地方,离我们相隔了大半个天台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