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形容的话,大概就和她在幼稚园里看那些小孩子们扮家家酒时是一样的感觉吧?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突然便有些沮丧,连写检讨书的动力都没有了,垂着头呆坐在床上好久,始终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态度。

是还把我当作小孩子来对待吗?

可真要是把我当小孩子,她应该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吧。

所以。

我皱着眉苦思冥想,觉得有点理解了。

这其实是不看好--才对吧?

挠挠头,一时想不出能有什么办法去扭转妈妈的想法,我只好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去,坐回书桌前继续与5000字的检讨书奋斗。

鏖战了一整个周末,我终于将检讨书完成了。

把这份足足写满了十张长信纸的检讨书装进书包里,我迎着上学路上的朝阳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只感觉整个人散发着成佛的光芒。

从今天起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的那种。

然而等来到十字路口处,往常总是提前等在那里的纲吉却不见了踪影。

就连狱寺也不见了,只有山本站在那里,听到脚步声后抬起手和我打了个招呼∶“早啊,过。”

我疑惑地走上前,结果他也面露不解,面面相觑之下,我们只好去了迟田宅,最终还是从里包恩那里得到了解惑。

“蠢纲的话,他昨天早上被迪诺带去并盛山特训,结果却不小心把自己的腿给摔断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