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夭缓缓睁开眼,发现还是那个废旧的厂里。她低头一看,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她……还没死吗……

面前坐在一个椅子上的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左眼上还留着长长的一道疤。

他抽着烟,脚下踩着的是Ann。

苏夭青筋暴起:“放开她!她还是个孩子!”她瞪着刀疤男,“有什么冲我来!”

刀疤男冷哼一声,缓缓将烟头烫在Ann手臂上,Ann发出尖锐痛苦的叫声。

苏夭眼都红了:“放开她!你聋了吗你个**男!”

刀疤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烟头升起淡淡的灰烟,Ann的叫声渐渐降了下去,她昏死过去。

男人见状将烟头丢掉,脚踩了踩,开口:“折了我这么多兄弟,小姑娘,你挺厉害啊。”

他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苏夭,勾起她的下巴,“这么美的皮骨,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呢……可惜啊,你见不到普吉岛的日出了。”

“不过……”他眼神暗了暗,靠近苏夭的耳边,轻轻道,“如果你愿意让我爽|一下,或许我会考虑……”

苏夭冷笑一声,用力咬住刀疤男的耳朵,他吃痛大叫着,一下子退了两步。

“也不看看你自己长什么样,真敢想啊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苏夭将血唾在地上,嘴角流下的血不是她自己的。

她还嫌脏。

“你!!”刀疤男捂着流血的耳朵,脸色发青,大怒,举起手扇了她一巴掌,苏夭重重的撞在地上,脸颊一边胀胀的,麻麻的疼。

苏夭听到了扳机扣动的声音,她缓缓闭上了眼,眼泪流了下来。

这次……她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