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虎杖是一个特别与众不同的容器,可是在面对着宿傩的绝对控制时,他还是被他的意识给完全淹没了,陷入了短暂沉眠。

“标记我……”

于是,雪信扛着虎杖飞着飞着的时候,突然一只长着尖利指甲的手捏上了她的脸颊,强行将她的脸给掰到他的后脖颈腺体处,紧贴着他,声音早已经是哑了。

“呃……”大爷不愧是大爷好恐怖啊!

“宿傩你先冷静点!这不是标记不标记的事情……”

“标记我……”他又哑着嗓子重复了一遍。

“呃……”雪信觉得他已经是理智全无了,但是她好像是没什么被撩到的感觉?

很可能她是一个半路出家的Alpha,并没有进化完毕?所以对于宿傩来得这么凶猛的发情期她丝毫没有心动的感觉?

但是,她还是能嗅到宿傩身上信息素的气味,那是一种独特曼陀罗花的清香又夹杂着一点点草莓百利甜酒的味道……简直是又毒又甜,和他这个人一样复杂。

“宿傩,你的信息素……是不是有毒的啊?我咬你一口我会立即毒发身亡的吧?”

“不会的,你可以试一试。”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更加艰难了,萦绕在她鼻端的信息素是愈发浓烈起来,雪信可不会听信宿傩的鬼话,自然知道他这个很可能是自我防御机制——

毕竟他在千年前是诅咒之王,又是Omega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让发情期成为他的弱点?

那定然是要会生出一些身体防御机制。比如你不怕死的话就去咬他一口吧,在咬完之后还能享受短暂的幻觉呢,在新奇幻觉之中死去那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雪信还是要回去的,本丸的大家都等着她回去啊,她怎么可能因为大爷的诱惑而死在这里?别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