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向来心地善良、脾气温和,即使因为身份和地位被许多人轻视,也总是一笑置之。甚至眼睛里还有些羞涩内向的怯意。所以最后他成了那副模样的时候,我是悲伤多于惊讶的。”
用现代的话来说,弗雷德里克就是位不折不扣的疯批病娇。
得不到就毁掉,甚至不惜烧掉所爱之人曾经居住过的家园,以此将过去的回忆燃烧得一干二净。
曾促使他这么做的并非仅仅因为他心狠手辣阴暗冷酷,否则不至于连累到其他无辜的人,真正致命的,是艾薇的姐姐、他此生挚爱的对象 西尔维娅也是个偏执狂。
她固执地坚持认为两人的爱情不会长久,热烈的火焰虽炽热灼烧,却仅能存续短暂的时间,留下一地散落的灰烬。
可惜这个说法并不能得到情人的认同。于是发展成了现在这个不可挽回的局面。
这时一个猜测如电光石火般瞬间掠过脑海上空。
“我好像知道是谁把我从楼上推下来了。”艾薇突然说。
“其实我早有怀疑。”亚瑟低着头,“能这么做的只有他,他的报复心已经达到了近乎癫狂的程度。甚至迁怒于西尔维娅的家人和朋友。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想若不是他现在足以在上流阶级立足的财富,他将很快会被关进疯人院。”
“我们真的拿他无可奈何吗?”
亚瑟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恐怕是这样,除非他破产失去所有名誉,否则他很难得到该有的惩罚。”
“好了别提他了。”艾薇意识到在亚瑟临走前,最好还是不要说起这些令人不快的事情。至于怎么惩罚那个疯批,她决定自己想办法。
“你到了印度,一定要记得写信。”
亚瑟点头,随后他的右手被塞了一个钱袋子,鼓鼓囊囊的,还留有手掌心里的余温。
“拿着,这是我做甜点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