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肃然起敬,家人们,什么叫硬汉,这就叫真正的硬汉。

你扶着他,你的家不算太远,大概走了十来分钟,你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和甚尔一起回到了家中。

在门关上的那个瞬间,你被倒下来的沉重而冰凉的男人的身体压了一个踉跄。

黑发的男人紧闭着双眼,嘴唇紧抿,一道旧疤横贯嘴角,脑袋搁在你的肩膀上,呼吸急促而冰冷,不似活人。

你的心也冰凉一片。

不是吧不是吧,老娘千辛万苦带回家你可不能死在这里啊,警察上门家里有个尸体我可是有嘴也说不清。

你被压得够呛,拿出了吃奶的劲才把这个体脂率过于完美的男人拖到沙发上躺着,保鲜膜皱了起来,淅淅沥沥的血落了一线,你的沙发可是布艺的,你一个头两个大。

拿出家庭急救小药箱,又临时拿手机搜医学小知识,你半路上道死马当活马医,总算止住了血。

这个男人的□□似乎有着惊人的恢复力,破洞的身体表面已经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膜,你也不敢动,用酒精稍微给他擦干净伤口,就满头是汗坐在地上,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了。

你的头一点一点地,居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在梦里接到老家催婚电话的你,第一千次和闺蜜抱怨。

“男人有什么好的嘛,”你说,吐槽前不久的奇葩相亲对象。因为酒精,脸颊酡红,“又要老娘做家务又要老娘赚钱养家,可把他能耐的。做家务是不可能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的。”

“那就养个小白脸在家做家务啊。”闺蜜一针见血地说,她也醉得够呛。

“哈啊……?”

你没有想到这个方面。

你的工作虽然比较累,但相应的酬劳丰厚,足以养活你自己,得过且过,对婚恋的积极性并不高。

你也想象不出来,自己心甘情愿花钱养男人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