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陌生得可怕。

你完全不敢相信,这个看上去疯狂凶猛的男人,昨晚还在你家里围着粉色围裙洗碗。

他震刀甩落血珠,笑声里是发泄过后的畅快与残忍。房间里很安静,那些人已经连痛呼和惨叫都发不出了。

他收刀把你扶起来,端详你的神情,露出一个有点狂气的笑:“怎么,害怕了?”

他用指腹轻轻碰了碰你的唇角,那里有淤青,微微刺痛。

你“嘶”了一声。

“我有分寸,不会死的。”他难得解释了一句,把你眼角的残泪舔去。

舌头柔软温暖,吐息和热度。

你摇了摇头,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那里有一点汗味和血腥味。

“我只是害怕我自己。”

就连这样失去控制的伏黑甚尔,你也无可救药的喜欢。

你完了。

自那次之后,伏黑甚尔愈发怀念自己曾经用趁手的武器们。

在你听说那里面随便一把就价值五个亿之后,你迅速成为了找回武器的支持者。

为了找线索,伏黑甚尔出去了两天。

他出去几天,你就担惊受怕几天,梦里全都是软饭男卷款逃跑,大龄女富婆被骗财骗色的社会版新闻。

闺蜜说:“没想到你也能上新闻。”

你借酒浇愁,呜呜直哭:“你不懂的,他很蛊的,就是山○凉介福○雅治山下○久木村○哉一起求婚,也比不上他对我笑一笑。”

“什么?!好蛊一男的!”闺蜜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