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伏黑甚尔吗?”
黑头发的男孩不是很有礼貌地说。
“对呀,他就是。”你回答。
男孩对了对手上的纸条和面前的男人,认命地叹了口气,对甚尔说:“爸爸,我是惠。伏黑惠。”
语出惊人。
你大脑一片空白,拼命给甚尔打眼色:“这是你儿子?!”
不是说是女孩的吗?
甚尔懒洋洋地笑了笑,不是很在意地说:“啊,你就是我儿子啊。”
听听这话,什么叫“你就是我儿子啊”,这是人说的话吗,这孩子听到该多难过啊!
你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弯腰笑着救场:“你爸爸见到你太高兴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惠先进来坐吧。”
“请问您是……”男孩总算换了敬语,看向你,规规矩矩地提问,“我爸爸的?”
你:“呃……”
你的笑容僵住,鼻尖渗出汗珠,等待回答的这几秒你无比煎熬。
比电车难题更难回答的问题出现了。
如何对炮友的儿子解释自己的身份。
你面无表情:“我是大富婆,你爸是我的小白脸。你就叫我姐姐吧。”
这混乱的逻辑关系和前言不搭后语,充分暴露你自暴自弃的内心。
惠:“那就……”
伏黑惠看了下你,忽然走上前给了你一个拥抱,他踮起脚尖,学着甚尔那样把脑袋搁在你的右肩,像猫咪那样彬彬有礼地蹭了蹭。
“这段时间有劳姐姐照顾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