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理什么子?”

五条悟:“天、内、理、子——”

我说:“天内什么子?”

五条悟说:“天内理子。”

我说:“天什么理子?”

五条悟说:“天内……算了,当我没问。”

五条悟叹了口气,他说那时候他躺在地上,脖子上插了把刀,眼看就要没气了,一个小姑娘走过来。

我激动地说:“她把你救了?居然是救赎套路,最近这几年电影这个设定好火,我一直想拍一个,可惜没剧本找上门。”

五条悟淡淡地说:“她把我身上的钱全摸走了。”连同那把要命的证据。

我说:“……哦没事了。你后来还好吗?”

“后来不知道是谁打电话叫来的救护车,要是来迟几分钟我就没命了,”五条悟沉默半晌,几乎在我疑心他睡着后,忽然说,“我痊愈之后,找了她十年。”

这人报复心真重啊!

我不敢继续听这个,迅速转移话题。

“你刚刚说我们俩第一次见面,我当然还记得,就是你应该已经忘了?”

“怎么会忘!”

已经二十八岁,还像八岁小孩一样有幼稚好胜心的五条悟立刻不干了。他顺利被我转移话题成功。

“你说你在学园祭演过南瓜,那我那时候就应该见过你,排练那天?正式演出?”他又不依不挠问,“你到底是演的哪一只南瓜,舞台上几乎都是南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