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夏油杰刚刚躺过的地方,我们的血混杂在一起,谁也不能让我们分开,这想法让我的心脏暖洋洋的。

五条悟啊五条悟,我幸灾乐祸地想,你亲自动手也能让夏油杰跑了,等明日我一定要拿来嘲笑你。

我想了半天要怎么让五条悟吃瘪,拿捏他的把柄给我和硝子做牛做马,想到几乎快要睡过去,最后才勉强想起一下夏油杰。

夏油杰……我早死的前男友,这次跑去哪里了?

一年后,我知道了。

原来他跑去涩谷了。

这年我已经快二十九岁,算一算日子,夏油杰应该也二十八岁了。我们两个老大不小的后青春期叛逆前情侣,到底还在暗自较劲什么呢?

这一年间,许是夏油杰在躲五条悟,我一次也没有遇到过他。

倒是昏天黑地地出任务,出到硝子都看不下去,说你再这样发疯似的接任务,在如你所愿在任务里遇到夏油杰之前,你就先垮了。硝子把我拎回高专疗养,偶尔兼职授课,教一教今年新来的三个一年级。闲暇时背着硝子偷偷跑任务,被抓了个正着。

我蔫巴巴地跟着硝子回了高专。

硝子眼下一粒泪痣风情万种,一针见血说:“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鬼样子。难道你还想着遇到杰?就连上层都已经许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我说:“硝子,空调温度好高,你想喝冰镇啤酒吗?”

我殷勤地跑出去给硝子买啤酒,虽然比不上最强,可我好歹也是挂牌上岗的优秀咒术师,体能远超常人,一手提一扎啤酒没在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