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区别是,十八岁的五条悟会在我耳边哼哼唧唧,念我的名字就像一只发情期的公猫在叫春。
“今晚做吗?”
无法无天唯我独尊的最强,只有这个时候像一只大白猫似的露出肚皮撒娇卖乖,企图获得□□权。
我脸红红地点头。
“嘿嘿嘿,好爱你哦。”他甜甜地说,在我脸上“啵唧”一口。握住我的手。
夜蛾老师古井无波,看透人间的声音,伴随飞过来的粉笔:“现在还在上课。我希望你没忘记这件事,五条悟?”
他准确接住粉笔,双腿架在桌子上,混不吝地说:“老师应该能体谅吧——可爱的女朋友在身边,怎么可能有心思上课。”
“那你也不至于想到那种地方吧!”
“啊?老师听到了?没办法嘛,因为女朋友太可爱了。”
我:“为什么是我的错啊?!”
“是夜蛾老师的错哦,明明只要睁只眼闭只眼就行了。”
“五——条——悟——”夜蛾正道杀气腾腾。
家入硝子露出“快来个人救救我”的痛苦表情。
而二十八岁的五条悟只会看着我发呆。是退步了,还是说,因为分手了,所以没办法那样直白地提出要求?
成年人往往想得过多。这是成长了的表现,也是畏缩不前的借口。
没过多久,五条悟又送了我一盒柠檬味安○套。
“玩水球大战吗?”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