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走的……”在换气的间隙,你断断续续说。

“嗯。”他将手掌放在你的后颈,以令人脊背发凉的暗示抚摸你薄薄的肌肤,“我知道。”

你毫不怀疑,假使你露出一丝一毫异象,他会毫不犹豫拧断那里。

“想杀就杀吧,那也是可以的。我说过,”你眷恋地、延慕地靠着他,感受他略高的体温,夏油杰眼角余光垂落,他的黑发扎成团,一半垂在肩头,随着动作滑落。你隔着发丝织成的网望他,你的星星被你抓到了,“我只想你开心。”

所以,对我笑一笑吧。

不是含了些什么算计的假笑,不是湿淋淋沉甸甸的苦笑,不是伪装出来的画在面具上的强笑。

像一个十七岁的男高中生看到心仪的女孩子那样,像你和挚友勾肩搭背去吃荞麦面那样,像不问由来只是想那样做而已,发自内心地欢笑吧,我的夏油杰,我的星星啊。不是对我也好,只要你可以开心。

你抓住了星辰,得偿所愿,却不知为什么和想象中不一样。

……有些过于可怕。

他几乎寸步不离跟着你,在每个以为独处的时刻,总能发现一双看着你的深紫色眼睛。

被剥夺了自由空间,同样的,也有一种被需要的安心。

夏油杰的伤好得很快,你倒是没想到他们找来得也同样快,夏油杰还没去找孔时雨,对方却已经先找上了门。

你看着这段时间因为照顾孩子形容骤然沧桑的男人,又看着他手上牵着的一对双胞胎女孩,明白了为什么。

“夏油大人……”黑头发的女孩子怯生生地说。

“夏油大人!”金色头发的女孩子眨巴眼睛说。

“夏油大人。”你跟着说。

夏油杰平静地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