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想不通这样她是怎么会有感觉的。
“你不懂啦,”她满脸无所谓,“就刚刚,我忽然好想亲你。”
夏油杰无语道:“那为什么要说成是做.爱。只是亲吻的话我没问题。”
她猛地吐了一口血,兴冲冲凑过来,像小狗似的:“你早说啊。”
其实夏油杰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同意。
那不算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原因有二,一、主动方女生没什么接吻经验。二、两个人都重伤在身,痛得要死。
热乎乎的嘴唇兴高采烈贴上来,夏油杰尝到少女满嘴血的味道,还有一些飞扬的尘土沙粒,又笨拙又热情。她欢喜得要命,黏糊糊又开心,趴在夏油杰身上咯咯地笑。
“好喜欢夏油,”她叽里咕噜地碎碎念,声音又甜又软,“以前觉得随便找个人做○就好,现在觉得不是夏油君就不行。只想和夏油做○了。决定了——死之前要和夏油做○列入遗愿清单。”
夏油杰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她,感到胸口仿佛趴了个暖烘烘的小狗狗,不停伸舌头舔他,舔得主人满脸口水。
女孩子的嘴唇,真软啊。夏油杰想。
后来即使是五条悟都感受到这两个人之间越来越古怪的氛围。跑过来挤眉弄眼,问。
“你们俩真的交往啦?”
“我和夏油不是一直在交往嘛!”她据理力争,生气地说。
只有夏油杰明白他在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