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张照片会被我拿出来看。
硝子没在做老师。我也没有。只有五条悟一人独大,看来我们都错了。
那时候要是知道这是你唯一一次穿上制服的机会,我是不是就能把喜欢你说出口。
高□□服的你,喜欢。教师制服的你,也很喜欢。只要是你都好喜欢。
所以回来吧。
万万没想到咒言师竟是我自己,前脚刚哭着说你回来吧,后脚夏油杰居然真的回来了。
我拖着鼻涕眼泪瞳孔地震。甚至没来得及把照片反扣,就被当事人知道我暗恋他一整个高专三年的真相。
我麻了。
二十七岁的咒灵操使飘在半空盈盈笑看着我。
我说:杰啊咱们打个商量,你就当没听见行吗?
夏油杰说:不行。
这小肚鸡肠的家伙。想必是又在记恨他当年叛逃以后我在街头发反迷信反封建传单的事。
我看他右手空荡荡,心想下面待遇挺差的,夏油杰混得这么拉。东拉西扯半晌,夏油杰问我他两个女儿近况。
我说好着呢。两面宿傩干的好事,估计没两天你就能看到她们俩了。父女团聚其乐融融好不快活。
夏油杰垂了下眼睛,沉沉叹了口气。我疑心是我看错了。托着下巴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