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七八年前的旧事了。怎么忽然记起来了?

夏油杰闭着眼睛问美美子那封信,就连美美子都要回忆上好一会儿,才在夏油杰的精准描述下记起来。

“是有这么回事,夏油大人,”美美子说,“或许已经不见了。”

有那么一瞬间,夏油杰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但表情一定很不好看。

那是你留下的唯一物品。

气氛冷凝。他看到美美子拘束地站着,不再像刚刚那样没大没小的,亲昵地玩他的头发,低着头辩解说:“都过去太久太久了……”

是啊。

都这么久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而那本就就是一封不怎么重要的,被果汁弄脏的,无关紧要的已死去的女人留下的信。

他很少责备这两个可怜的孩子的。

是他的错。

美美子在一个星期后将那封皱巴巴脏兮兮的信递了过来。不知道她是如何找到这么久以前的物品的。

或许是出于对美美子的歉意,或许是别的什么。

这封未启封的信夹在书页中,又这么过了好几年,才被打开。

夏油杰去书架拿书,恰巧这封信从书中飘落至地面。

夏油杰信手拆开,直到看到落款,才意识到自己拆开了什么。

他本来是打算一生都不要碰这个东西。让秘密随着你的离去永远尘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