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凶手而言,这个人所留下的纪念品指的就是皮肤和舌头。失去了舌头的人不一定会死,但没有了皮肤的人必然会死。”

“既然会死,还不如以一种更能让凶手感到快乐的方式去死。”

女巫小姐从他的膝头跳下,半点不在乎形象地扯过江户川乱步的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她打了一个寒颤,却根本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追问着,“那其他死者呢?”

“面目全非的‘莫丽·奈尔森’被发现时,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下颌骨(mandible)。经过尸检才发现她的上颌骨(maxilla)缺少了最中心的部分,而中脑(mesencephalon)和后丘脑(metathalamus)则不翼而飞。凶手甚至恶趣味地取走了她的鼻中隔(nasal septum)。”

“这是M和N。”

江户川乱步缓了一缓,才接着说道。

“而‘格林·赫斯特’,作为G和H,他的纪念品则是胆囊(gallba□□)、心脏(heart)和下丘脑(hypothalamus)。还有两次都被选中的‘克里斯·戴维斯’……”

小女巫缩在被子里,弱小可怜又无助地捂起耳朵,疯狂摇头拒绝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她就连听别人转述,都觉得身上抑制不住地疼了起来。

从皮肤到心脏,从大脑到脚趾,无法屏蔽的共情在作用时,幻痛也在肆意流淌。

见阿尔薇拉把被子扯得更紧,江户川乱步只好意犹未尽地停止对案件的转述。

“我是可以闭嘴啦……”他闷声闷气地说道,他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蹲在小女巫面前,“只是听我转述,你都这么承受不了。”

“你明天真的可以和我一起行动吗?”

“我可以,我一定可以。”阿尔薇拉咬着牙下定决心道,“迟早也是要面对的,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