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阿尔弗雷德扶住自己的额头,对不起马修,我有点儿乱,你让我想一想。

他的兄弟沉默了,他自小就是不喜欢说话的,然而他有些不敢面对他北方兄弟的沉默的天性,至少不是现在,他的心脏中有一部分一直以来都在诉说着,这都是他的错,因为他的兄弟,他的加拿大实际上并非自愿保持沉默。

是你逼他这样做的,是你逼他的。

哦,至少不是现在,求你了这个声音,求你至少不要在现在来谴责我。阿尔弗雷德在胸中呐喊道。

而你现在又来逼他表态。

阿尔弗雷德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在他走之前马修几乎是慌张地向他保证了他们一定会派遣最好的专业医生,护士,医疗志愿者去弗罗里达,他们一定会帮助研制疫苗。

“我或许没有像你那么发达的科技,但是,但是你至少可以让他们来这里研究,只要你需要。”马修急切地说着。

阿尔弗雷德谢过了他,真心地谢过了他,然后沉默地离开。

而这正是此时的阿尔弗雷德最不想提起的。

他以为马修其实是知道的,然而看他刚才的样子恐怕是不知道,他的英格兰没有告诉他,那个隔着大西洋在东岸的欧洲岛屿,他并没有告诉他的马修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