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我现在的笑容一定很像他。他说道。

在他们的“特殊关系”开始崩解的那年,他不可避免地开始疯狂地回想起从前。

好吧,事实上那几年他对什么事情都是疯狂的,如果他能够说,比冷战那时候还疯一点儿的话。事实上在那几年连伊万都像看见讨厌的东西一样地躲着他。马修偶尔会来,抱着他的白熊,用他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慢慢地说话,但当他确信了阿尔其实真的没有在听,他在悻悻地离开了几次后就没有再回来。而阿尔也没有去找过他。

而如今当阿尔拉下脸去找他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如此的羞愧。

他想起在他独立的时候,他发誓他要成为一个自由与平等的国度,摒弃猜忌,利用,凶杀,摒弃陈俗,摒弃他的殖民者,他的宗主国所带来的一切恶心的苦难,哦是的,甚至他们都称他为新世界,为什么不呢?(作者:美国人,是你+马修=新世界)

“那几年,我一度以为你变了,变得很糟,真的,”马修说着,他体贴地给他泡了咖啡,

“后来的一年,我去亚瑟先生那里过圣诞节,我真的有点喝醉了,当然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苏格兰,爱尔兰叔叔甚至穿着裙子注1跑到了外面堆雪人,澳大利亚(Aussie)甚至敢于批评指环王电影拍摄的风景是放羊的山坡,要知道当时新西兰也在场注2。大家都玩儿的挺疯的,为了庆祝威尔士叔叔的康复。”

“后来呢?”阿尔弗雷德说道。然而可以从口气听出他并没有想知道结果。

“我和亚瑟先生说起了你的事情,我抱怨你突然的暴怒,我说你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马修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头,“而他说,不,其实他一直是这个样子,我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