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他多想接受。可是如果他接受了,又将多可笑。不要忘了,他们现在是处于什么状态?
“这又是你的什么诡计么,亚瑟·柯克兰,让我猜猜,用陈年旧事来打动我?”他说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笑得足够自然。
英格兰有并没有马上回话,阿尔弗雷德听见他在一下一下地拨动着他的吉他,车中响彻着空洞的声音。
“哦,是的。正是这样。所以你的回答是什么。”英格兰轻笑着说。
“我接受。”阿尔弗雷德说道,“只要我确定我当时有时间情况又允许...呜”
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胃液从腹部向喉咙涌,他飞速地冲了出去,跌撞着跑向路边,半消化的呕吐物从他的胃里涌出来,他感到胸口很闷,他的心脏好像突然停跳了几拍,他急需呼吸。
这是为什么?尽管国家最近动荡但是出现这种状况是从没有过的,难道,弗罗里达还是新墨西哥又出了什么事情?
这是阿尔弗雷德在昏倒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当他试图转身回到车中的时候突然脱力倒地,看到了英国人焦急的脸。
就好像很多年前他看见他从一棵橡树上摔下来时那样的。
第8章
他记得自己一直觉得生命颠沛流离,国根植于土,像一棵树那样伸展着身体并开花结果,而他却只身置于一艘永远不知停止颠簸的船上。
他有时喝下几杯朗姆酒,感觉脚下如此不稳,他摇晃着在伦敦的巷子里行走,就如同在船头散步。
英格兰不会承认他如此的羡慕自己的孩子们,他们一个个出落得高大英俊,守着广阔祥和的国土。英格兰不会承认他羡慕阿尔弗雷德,他有着一艘如此大的船。如此让人羡慕的安全的船。说起来,那艘船也曾归于他的名下。阿尔弗雷德却将他赶回了他的小岛。
时不时的亚瑟·柯克兰站在他孤独的宁静的岛上看着阿尔弗雷德,思考着,再大的船也容易破碎的,阿尔弗雷德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