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看着紧闭的门有那么几秒,他眨了眨眼,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然后,趴在了靠窗的小桌子上,他白天的时候费力地开车到了这附近,晚上又连夜向着这个火车站跑了好几里地,他已经够疲惫了。
他闭上眼睛,大概弗罗里达和新墨西哥的噩梦都不能够阻止他睡眠。
“还真敢做,不愧是美利坚精神的现任总领者。”他笑了一下。“不过我想不用那么兴师动众的了,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于你于我,总统先生。”
“虽然我也不能保证效果百分百如您所愿,但是,说了值得一试的人不是您么?”
“接受了这样的建议,您倒也是一位有勇气的人。”他笑道。
“愿贵国永葆繁荣。”
电话那边传来挂断后的忙音。
他把他的白色福特丢在了那里,他们的甜甜圈还放在副驾驶座上,没人动过,英格兰自己也无意进餐。远远地已经能听见火车的呼啸声,让他想起西进运动时的美利坚,那个十七岁的孩子长得已经比自己高那么多,他在管理一个帝国的百忙之中前来看看,结果被挤在一群移民者赶火车的浪潮中,那个快活的孩子坐在站长的位子上大声地胡乱指挥状况,结果根本就没看见他。
他自打那么久以前,就完全忘记了英格兰。
火车停在了这个中转站里,英格兰提着行李向前走去。
列车长下车询问些什么。他似乎对此感到不满。
“您好。先生。”英国人的口音似乎引起了那个上了年纪的长者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