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罗里达的霍乱弧菌,想必你上司已经告诉过你。”

“没错,是我叫人投的毒。”

美国瞪大了眼睛,他猛地冲了上去,他伸手抓住了英国的衣领。

“真的是你?”

“需要我再重复么?”亚瑟冷笑地看着他。

“为什么?”阿尔弗雷德低吼地质问他,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狠狠抓住了英国人的手腕,如果不是他不再怪力,他一定早已拧断了它。

“我这么相信你,当他们这么说的时候,我居然还替你辩解,在国务卿和总统的面前低声下气,请求他们多考虑考虑我们的难民,我们的动乱,对此事不做深究。”

“我居然如此可笑......”阿尔弗雷德脱力一般地苦笑起来,他低下头,他看见他还抓着英格兰的右手。

“你早该知道,”英格兰低下头,伏在阿尔弗雷德的耳边温柔地低喃,他甚至开始用手抚摸他的头发。

“你说了,你早不该信我的不是么,你应该早点学会。”他低声地说,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他的孩子。

他骤然推开阿尔弗雷德,匕首的锋芒从他的鼻尖划过,他整个人被美国用力压在了座位上,阿尔弗雷德冷冷地看着他,一支锋利的匕首抵着他的颈间。

“什么时候......”亚瑟检查了一下腰间,他的匕首只剩一只皮套。